“后面几位在京的皇子,也跟风来找我看面相,什么七皇子啊,八皇子啊,十一皇子才三岁啊,都被抱来了!我看得两眼发直,灵海污浊,就胡说一通!”
玄净拉拉杂杂说了一大堆,每个都有嫌疑,傅稹脸都听绿了!
司蕴将肉糜粥端给玄净,笑着轻声问:“那道长觉得哪位皇子,有帝王之相?”
“司蕴!”傅稹皱眉轻斥,妄议储君,可是杀头的大罪。
他下意识往门外看了一眼,幸好空无一人。
谁知玄净下一句,直令他冷汗直冒。
“我看成国公的面相,最有帝王之相!”
傅稹迅速起身,迫不及待将房门关上,回身痛斥玄净:“你疯了!胡说八道什么?让人听去,我们三个都别活了!”
司蕴看向玄净,不以为意地嗤笑道:“你说他有帝王之相,也就算他长得周正,他又承不了大统!”
话落,她觉得不对劲,可以造反啊!
他前世就差点造反,可惜是个短命的,要不然还真不一定。
“你再妖言惑众,小心我割了你的舌头!”傅稹沉声威胁。
“是是是!”玄净笑得开心,“是我余毒未清,脑子不清楚,看走了眼,胡言乱语了!”
玄净疯疯癫癫,傅稹实在忍不下去,拉着司蕴离开。
“爷别走那么快,您伤还没好,小心崩了!”司蕴扯着他的臂膀,逼他减缓步子。
见傅稹面色凝重,司蕴宽慰道:“玄净道长看相算命都是个半吊子,不准的!他故意说那些话来气你,听听就算了!别当真!”
“简直就是个不要命的疯子!”傅稹轻啐一句,叹息道,“玄净的话不可信,现在就剩宋玉这一条线索,我去审审吧!”
宋玉被关在善安堂的地牢之中。
牢门打开,司蕴被傅稹牵着走入地牢的石阶,感叹不已:“这么久了,我竟然不知道善安堂的地底下,竟建有私牢!”
“你不知道的事,多了!我能全都告诉你吗?”傅稹回眸,笑睨她一眼。
“所以南萱才是你的心腹!你信她多过于信我!”
话音出口,司蕴才意识到,这话怎么听着酸溜溜的?
傅稹笑道:“怎么?你吃醋啊?”
“是啊!”司蕴长叹一声,幽怨道,“爷待南萱,比待我好!爷敬她信她,给她置宅子,让她当家做主,而我呢,当牛做马,整日被人欺负,还落不到什么好处!”
闻声,傅稹倏地回转过身,同时狠拉了一把两人交握着的手,司蕴一时没有防备,往前摔去,摔进了傅稹的怀里。
衣料的熏香,是她极为熟悉的味道,夹杂着一丝似有若无的药味,又让人有些无所适从。
他的手揽着她的腰,不让她离开,她的心砰砰直跳。
“她有她的路,你有你的路,你们不一样!不要相提并论!我待你好不好,你若没眼没心,看不到,你就死定了!”
傅稹威胁的低语,近在耳边说话时,唇珠擦过耳垂,一下烧红了她的脸。
地牢里的风似刮骨的刚刀,冻人心扉。
她像被丢入冰火两重天,煎熬。
“二爷?”
宋南萱站在石阶最
傅稹像个没人一样,继续往下走。
路过宋南萱时,司蕴脸红的不敢抬眼看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