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仁笑了笑,刚要开口解释,看到一旁好奇的两小,脱口而出的话又让他咽了回去,这种阴暗的事,现在对他们来说太早了。
“把房间准备好吧姐夫,到时我会讲明的。”
李雍泽顺着唐仁的视线看去,也明白了他的顾虑,当即点了点头,随即就让内侍去准备了。
唐洛看着两人模样,不由微微一笑,还有什么比家庭和睦更重要的呢。
“好了,吃饭呢,那些事一会再说,来,二郎,在吃个虾滑。”
“这些年姐姐不能在你身边,苦了你了。”
说到这,唐洛的神情突然低落了下来,眼中隐约能看到泪光闪现。
唐仁见状叹了口气,他也知道,唐洛也是身不由已,从东海最终一战,唐洛舍身救自已就能看的出来,她对自已的亲情有多深。
当即笑着开口道:“悟往已之不谏,知来者之可追,事情都过去了,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珍惜当下,阿姐,以前的事我忘了,你呢?”
听唐仁这么说,唐洛终于露出了笑颜:“对,都过去了,我们要珍惜当下。”
李雍泽笑着点了点头:“好了,不说了,吃菜。”
“二郎啊,不得不说,你这锅子涮肉还真香,听雪儿说你会的吃食还不少,这几日我们可就在你这里用膳了。”
“好!听姐夫的!”
听到这,两小顿时露出了雀跃的表情。
就在东宫其乐融融之时……
……
皇宫。
飞轩殿。
“圣人,唐仁已经到长安了。”
李敬云看着候的事?”
“今日午时到的,进城时斩杀了龙武卫守城将军魏竖。”
听到这,李敬云嘴角微扬:“这小子还真不消停,魏竖,我记得是老二的人吧。”
高进忠闻言挑了挑眉:“圣人记性真好,您不说,老奴都忘了。”
李敬云笑了笑:“该记得的我都会记得,看来老二也开始不安分了。”
“要下旨斥责吗?”
李敬云摆了摆手:“不用,老二心气高,让他吃点亏也好,免得他总惦记不该惦记的东西。”
“不过,这小子如此高调,看来明日早朝,又有热闹看了!”
“要不要将唐仁宣入宫中?”
“先不急,等这件事过去在召不迟。”
高进忠点了点头,随后突然笑了:“说起来这唐郎君是活跃了些。”
听到这,李敬云终于来了点兴趣:“哦!怎么个活跃法,说来听听。”
“老奴收到蓝田,泾阳,万年三县的回报。”
“这唐郎君进入蓝田,就靠着的两首诗,将蓝田有名的世家弄的身败名裂。”
“在泾阳县,替近千名舞姬赎身送回了三十八山。”
“又在万年县,用佛法狠狠挫了金刚寺和尚的锐气,听说渡业都称唐仁为师呢。”
李敬云闻言挑了挑眉,诧异的开口道:“这小子还修佛?”
高进忠笑了笑:“这才是老奴佩服唐郎君的地方。”
“唐郎君直言对修佛没什么兴趣,做的诗也是杀气凛然,甚至引出了异象,可怪就怪在,他说出的偈语都能引来佛鸣。”
“不仅如此,他做的诗就没一首凡品,每一首都能引来天地共鸣。”
“甚至连琴声,都降下了异象!”
听到这,李敬云挑了挑眉,在大唐盛行诗词的情况下,他对诗词的兴趣也是远超其他:“哦,那些诗可誊抄了下来?”
“回圣人,抄下来了。”
说着将一张宣纸恭敬的递了上去。
此时的李敬云终于将眼神从舞姬的身上移开,看着手中的诗词,不由眼神一亮:“尔食尔禄,民脂民膏,下民易虐,上天难欺,好,我果然没看错这小子,这是真正的为民所想。”
“杀一人为罪,屠万是为雄,屠得九百万,即为雄中雄,这小子比之其曾祖父杀心更重,用好了就是国之栋梁,用不好……”
“他和太子的关系怎么样了?”